严令奉承讨好的笑瞬间消失,冷冷和我对视,“风哥,我说了咱们都是同门,很多时候都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难堪。”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在一个饭碗讨东西吃,你还年轻,今天这事我承认是我坐错了,但你要逼得太急,小心阴沟里翻船。”
严令是在威胁我。
我初生牛犊,怕他?
我挺直腰杆,“门主,咋?这就不耐烦了?”
我冷笑一声,不由得音量加高,“我那群兄弟还被打得在医院躺着呢,这事不给我个合理的说法,咱们去找南爷评评理,看南爷咋说。”
我是南二姐的人,严令背后或多或少也有南爷的支持才能坐上缺门门主的位置,可我现在怀里踹了一封信,这就是我的底气。
我保证,现在去南家,南爷只会为了长远的利益,站在我这边,不会偏袒严令。
给出的这个数,严令只能把缺门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生意给我,才能填平这个数的坑。
我当然也是算好了,故意要了这个数,我就是想吞掉严令,拿下缺门,同时也为了给数爷报仇。
我俩谁都不退步,“门主,你要是段时间内拿不出这个钱,咱们这样吧,签个合同,分期也行。”
“不可能!”严令红眼了。
过关东此时走过来,舔着脸笑着打圆场。
“风哥,严老弟也是有他的苦衷。”
他一说话,我冰冷的眼神立即扫过去,过关东忙转口。
“但今天这事始终都是我和严老弟的错。”
“这样吧,风哥你给我个面子,等过三天,三天后严老弟给你答复。”
我算是看出来了,过关东和严令两个人,一个唱黄脸,一个唱白脸。
他俩就是想把这事给延期,在三天内,找到江湖中有辈分,有资历,有地位,能够说上话的人来谈。
“行!”我翘起二郎腿,答应下来。
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找谁来谈这事。
这事暂时被搁置,不是劳资要忍下这口气,我打算去找一趟二姐,和老刘,想和南爷谈个生意。
南爷肯定不会出面的,严令还没这个面子。
我要好好想想,怎么让南爷开口,让严令把这钱给我。
过关东和严令走了,带着他一群手下灰头土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