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充斥着我,就连走路腿也不是自己的。
但我知道,联系不上他们,现在能帮助自己的就只有自己,我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坚强,从夹缝中生存,查清楚妹妹的事,还要不涉嫌的情况下知道高立冠他们什么情况。
毕竟现在连三哥遇见严令都要忍让三分,我又何必以身犯险。
上了车,我没和老于说话,他也默契的没问我,只是静静开车带我去见三哥。
说实话我很累,很困,眼皮子垂下来,想睁开眼睛都很费劲,我不能睡。。。。。。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老于把我叫醒的,一看到他那张脸,我瞬间清醒了,猛地挣扎着起来,下意识望向车窗,看到这附近全是树林,我心顿时警惕起来。
老于见我醒了,靠在打开的车门边上抽烟,“三哥说了,带你过去可以,系上这玩意儿。”
他手里拿了个黑色的布条,见我眼里带着警惕,老于把电话给我。
“阿风,让老于带你过来。”
三哥好像很忙,说完话把电话挂了。
老于抬了抬手,冷漠道,“这是规矩。”
我只能仍由老于把我眼睛蒙起来,他还给我带了个隔音的耳塞,塞进我耳朵里。
这一套隐秘工作做的很足,让三哥身上的神秘又增加几分,我不禁腹诽这是重要的地方,需要这么防着人,不禁要人看不见,还不能随意听到去往途中的声音。
说明在这这里有特殊声音,这特殊的声音在整个区域很容易被人识别出来。
车缓缓开了好一会儿,大约有半个多小时,随后车停了,老于从车上下来,搀扶我往走,我听到也看不见,刚开始走路会受阻,心里有点慌。
更何况路上有很多石子,地面不平,我蒙着眼睛,想正常走路加速速度是不可能的,老于很有耐心,拉着我一步一步往前面走,走了十几分钟,我明显感觉到路面平整不少,没有什么石子。
又走了十几分钟,我膝盖弯曲,在攀爬,说明地面是呈现向上的趋势。
爬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又是一个下坡路,下坡我走的很小心,我的鞋子不防滑,老于仍旧抓着我,等下坡后,跨进了小树林,我每走一步,脚底上踩着的都是落叶。
大约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老于停下了,他放开我,摘下我耳朵上的耳塞,“先等一下。”
我只好站在原地等他,或许是耳朵长时间被塞住,忽然能够听到声音,变得异常敏感,我竖起耳朵听到老于在敲墙,三长两短,对面有人回应,回应的方式也是在敲墙,两段三长,老于继续敲,敲了两下,老于敲墙的速度变快了。
敲了约莫有一分钟,我听到了门开的声音,老于往回走,搀扶着我,拉着我往里走,我看不见,不小心撞到了门,老于脚步没停下,仍然拉着我走。
在我们进去后,大门立刻被关上,老于拉着我上了一辆车,这车有点漏风,车在地面上行驶时,我只感觉到凉风阵阵,脖子灌入了风,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