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们两个还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今儿在朝堂闹这么难看,委实不应该。”上官胥说着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酒。
严暮冷嗤,“兄弟?当初我去北金,往我嘴里塞毒药的是他吧?哦,对了,他是受命于义父你,你们俩才是好父子呢!”
沈云舟端起面前的酒杯,直接将酒洒到地上,“既然撕破了脸,那这顿酒倒也没必要喝。”
严暮将酒杯一扔,“确实没必要喝,更没必要虚情假意。”
说着,他站起身,冲上官胥得意道:“我好不容易让鲁州换天了,绝不可能让你把自己人填进去。”
“镇北王口气未免太大了,真以为这事是你能掌控的?”
“对了,在南州的时候,沈大人吃了不少苦吧?”
沈云舟愣了一愣,随即一拍桌子站起身,“我几次被暗杀,原来是你下的手!”
严暮嘴角扯了一下,眼神沉冷,“算你命大,但早晚,我会杀了你。”
沈云舟再忍不住,一拳头朝严暮砸过去。严暮躲开后,立马回击。二人在包间里大打出手,而上官胥站在角落里静静看着他们打。
二人都是使出了全力,对准了对方的要害,一点情面都不留。
眼看沈云舟一直在吃亏,上官胥眯了眯眼,上去接住了严暮一拳头。
“老七,这次给义父和你五哥一个面子,让他去鲁州吧。”
严暮甩开上官胥的手,冷笑道:“绝无可能!”
说完,他大步下了楼。
沈云舟沉了口气,“义父,鲁州太重要了,决不能失掉。既然他针对我,那就换一个人吧,只要是我们的人就行。”
上官胥伸手拍了拍沈云舟的肩膀,皱眉道:“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么一招釜底抽薪,是我疏忽了。”
“咱们的人被困在南州,这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想来这也是他算计中的一步,这小子太可怕了。”
柳云湘在曲墨染这儿闲坐,不想严暮来了,而不多一会儿,沈云舟鼻青脸肿的也来了。
沈云舟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瞪了严暮一眼,“你他娘下手也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