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祁砚京的那一瞬,睡意消散了一半。
温知闲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祁砚京绕了过去。
她指尖落在他脖颈上,缓缓从他喉结处滑了下去,去扯祁砚京衣领,男人遂了她的意俯身下去,双手撑在她两侧。
“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吗?”自从车祸前和她的那一次之后一直素到今天,现在被她碰几下就难受的不行。
温知闲细眉轻挑,“厉害的不在你那吗?”
她今天是一定要睡到祁砚京的。
他老婆今天破天荒跟他上高速了,他也没必要在这玛卡巴卡了。
……
“还有吗?”祁砚京拖着尾音,意味深长的问她。
喘息声不由加重了些。
温知闲眨着湿漉漉的眼眸,眼神略微涣散,明明已经不能思考了,却强忍着凝神,凑到他唇边仰头细细密密的亲他,“老公,最后了,唔。”
都多长时间过去了,磨得她难受,非让说些荤话给他听。
果真恶劣。
说话声儿甜糯含糊不清,听在他耳里像是在撒娇。
祁砚京舌尖顶了顶上颚,扣住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
温知闲满是倦色,趴在他精壮白皙的胸膛,喉咙里委屈的轻哼了声,嘴上还硬着说了句:“取悦我的把戏。”
祁砚京倚在床头,眸中是未消散的欲色,整个人姿态慵懒,听她这话哑然失笑。
他将堆叠在她腰间的睡裙向下扯了扯,手又捏住了她的下巴,“今天那个男人找你做什么的?”
温知闲带着鼻音,“想和我结婚。”
完全不思考他怎么知道的,反正是他,无所谓问什么。
“你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