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一下精神了,这岂不是隔几天就去一次?
“李朝暮和他联系的比较多,最后一通电话是在今天。”
他都说到这了,温知闲自然是明白的。
温淮序问了句:“我来?”
。。
温知闲沉思片刻后回道:“不用了,我想到了个更有趣的游戏。”
看起来倒是挺乖软的,实际上跟他们一圈玩的某些点很是相似,怎么可能是纯好人呢。
他笑着“嗯”了声,“那行。”
收了线,温知闲放下手机。
听周七时出声问道:“谁啊谁啊?”
“李朝暮。”她补充了句:“就是顾煜辰那个初恋。”
周七时记得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清纯柔弱中带着一丝妩媚,“之前找人来砸店的那个?”
温知闲点头:“就是她。”
“你都跟顾煜辰没交集了,她怎么还找你麻烦?”他一时间不解,但几秒钟后像是想通了:“是不是在顾煜辰那里碰壁了,所以把责任怪在你身上?”
“这谁知道,她的脑回路我看不明白。”
周七时八卦的凑过来,“顾煜辰和李朝暮为什么分手啊?”
他只知道顾煜辰为了前任动手打人,既然那么爱为什么要分手啊,以他之前的观察来看,不可能是家里原因迫使顾煜辰分手的。
“李朝暮甩了顾煜辰,和年少喜欢的人在一起了,顾煜辰长得很像她喜欢的那个人。”
周七时听完愣住,“不是,她怎么敢啊?”
温知闲往椅背上靠去,淡淡回道:“她在家里很不受宠,刚开始的时候自卑但身上有一股倔强气,后来遇到顾煜辰他很娇惯她,他告诉她自信。”
说到这,周七时忍不住乐了,“自信过头了,然后飘了,所以我说啊完完全全就是劣根性。”
差不多也就像他说的这样,温知闲也没继续说下去了。
到了中午,周七时叹了声气,“我中午还要和一个合作伙伴吃饭,就先走了啊。”
“快去吧,都这个点了。”温知闲抬起腕表看了眼。
周七时:“不能去太早显得我求着他们一样,但也不能去太迟,显得我不尊重人,这个点刚刚好。”
温知闲笑了笑,挥了挥手。
送走了周七时,温知闲才拿出手机准备给祁砚京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