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以前好很多,至少不会疼的冒冷汗。
他正准备掀开被子上床,温知闲回来了,小跑扑了过来。
扑了个满怀。
祁砚京倒在床上,朝着她打趣道:“被你撞坏了。”
温知闲立即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哪疼?”
祁砚京握着她柔软葱白的小手按在自己胸骨处:“这。”
。。
他黑眸沉沉温柔缱绻染着情意,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她。
温知闲轻揉着他胸骨的位置,祁砚京眸色渐深,微微仰头吻上她的唇,伸手扣住她的腰身向左侧翻了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
松开时还是意犹未尽的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两下,看着她有些情迷的眼眸,他哑着嗓子问:“很喜欢?”
温知闲面上起了一层薄粉,环住他的脖子靠了过去,理直气壮:“喜欢不正常吗?要我去喜欢别人吗?”
这是她老公,她想怎么喜欢就怎么喜欢。
祁砚京含着笑,现在理所当然的占有他,很喜欢这样,
“早点睡,明天再去输次液。”她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两人。
祁砚京答应下来,关了灯,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拥着温知闲入眠,希望永远如此。
-
半夜,白璟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呼一声:“她有病吧!”
睡不着,根本就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臣这一退就是一辈子”,不能多想,稍微想一下,就变成了红绿灯前的尴尬瞬间社死现场。
虽然他不是社恐,但这已经超乎想象了。
从今以后再也不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了。
他上了天台,站在护栏前点了根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根烟结束,按灭。
他趴在护栏上给今天在场的人全发了消息:【睡得着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