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刚出来,男人的视线就看了过来。
像审视一样由上而下的扫视着她,最后落在她包扎着纱布的手上,眸色凝了凝,起身准备过来查看情况。
病房里再次传来卓思然的叫声,“好痛啊!砚臣哥,砚臣哥你快来帮我看看。”
陆砚臣脚下的动作顿了顿,精致的眉宇间浮现几分躁郁。
他转身进屋,跟医生交代了两句,“她从小就怕疼,你动作轻点。”
老医生无奈的道,“我已经很轻了,谁知道这姑娘跟水做似的,一碰就喊疼。”
卓思然疼的满脸眼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是真的疼嘛,特别疼。”
“忍着点。”陆砚臣也只能说这样的话。
等他再出来时,外面已然没有了扶软的身影。
扶软回陆家时很晚了,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雨,她没带伞手机也坏了,从下车的位置到大门口处有一段距离。
见雨势并没有要停的样子,扶软准备冒雨跑过去。
才刚跑两步,一辆跑车呼啸着从她面前疾驰而过,吓得扶软及时停步。
虽没撞上,但却被扫了一车尾的水,整个人湿透了。
那辆车消失在了转角处,徒留扶软站在原地秀眉紧蹙。
今天有够倒霉的。
既然已经淋湿就没有跑的必要,扶软只好冒着雨往回走。
上了二楼正准备开门,突然一个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