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还是要好生安慰着才行。”谢康道。
“说什么都无用。”吴大人看着少渊,眉目里敛了怒意,“殿下,今日这事您也是看在眼里的,下官也见您去找了陛下,陛下是什么态度?”
少渊道:“本王请陛下亲自来跟老学士致歉。”
“他不愿意,是么?”
少渊道:“他先让本王前来表达歉意,他今日是一时激怒,没瞧清楚是老学士,以为是谁再要生事,等瞧清楚的时候龙佩已经扔了出去。”
吴大人摇头,这说法他们不会接受的,“我父亲若有罪,要关天牢要砍脑袋,吴家绝无怨言,但我父亲一生尽职尽责,克己奉公,不失臣道,却遭这般奇耻大辱,吴家上下定然不服。”
“且如若陛下当时只是没瞧清楚,误伤了老父,当即便可安抚宽慰,解释清楚,但他选择怒然而去,显然他是憎恨了老父,怕也是为当日吴家参了蜀王一本的事记恨上了,陛下如此偏宠无能无贤的蜀王,让满朝文武担忧害怕。”
“老父一生傲骨铮铮,遭此大辱,若没有得到一个公道,决计是活不下去了。。。。。。”
吴大人说到此处,声音已然哽咽。
谢康安慰道:“吴司业莫忧心太多,陛下也是好面子而已,他想通之后自然知道怎么做的。”
吴大人惨然道:"吴家不想逼迫陛下,下官心寒至极,不存任何希望,只想保住老父性命,请殿下和谢大人见谅。"
少渊心头愤怒至极,吴司业如今依旧表现得十分克制,没有口出怨怼之言。
离开吴家回到了萧王府,敏先生他们已经得知了此事。
燕国自开朝以来,就不曾发生过这样荒唐的事情。
皇子于大殿上往老学士的脸上挥拳头不说,还要被陛下迁怒,那龙佩砸没砸在他的头上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