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这是在狡辩!”
赵政见他三番五次出言冒犯,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他冷哼一声,逼视着樊猛说道:
“樊中丞,朕倒想问问你,当初虞仲活着的时候,你明明持有先帝的遗诏,为什么不敢站出来说出真相,扳倒虞仲?反倒等虞仲死了,你迫不及待的来朕面前指手画脚,插手朝堂之事?”
樊猛闻言支支吾吾道:
“那。。。。。。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赵政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
“那是因为,你欺软怕硬,觉得虞仲心狠手辣,不敢招惹他,而朕却从小窝囊,是个好欺负的软蛋,所以才敢来朕面前撒野,是不是?”
赵政一语中的,樊猛瞬间哑口无言。
这时赵政笑容逐渐转冷,语调变得愈发缓慢,沉声道:
“怎么?虞仲敢杀你,朕就不敢杀你吗?樊中丞,当初你本能站出来指责虞仲篡改遗诏,却因为贪生怕死,躲进深山,如今又贸然出来搅乱朝堂,意图颠覆朝纲,实在是罪大恶极,其心可诛!”
“来人啊,现在就把罪臣樊猛给朕拖出午门,当街凌迟处死!朕要行刑官一刀一刀把他给朕千刀万剐!若是少割一刀,便让行刑官提头来见!”
听闻此言,樊猛当场吓得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指着赵政道:
“昏、昏君!老臣乃是先帝的御史中丞,堂堂三品大员,你岂能对我用如此酷刑?”
赵政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身下的龙椅,问道:
“朕且问你,朕是不是还坐在龙椅上?”
“朕只要一天坐在龙椅上,就是这大乾一天的皇帝,只要朕还是大乾的皇帝,就有权将你千刀万剐!”
话音未落,门口的锦衣卫已经走了进来,拖住樊猛早已经瘫软了的身体,朝着外面走去。
一想到凌迟极刑,樊猛便吓得屎尿齐出,颤抖着朝着恭亲王喊道:
“三皇子!救我啊!三皇子救我啊!”
“我是为了给你夺回皇位,这才上朝谏言的!三皇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而看到赵政说用刑就用刑,而是用的还是千刀万剐的酷刑,三皇子赵放早就给吓傻了,哪里还有闲心去给樊猛求情?
他此刻站在大殿之上,只觉得汗流浃背,生怕赵政对他也用酷刑。
这时赵政拿起手边的传国玉玺,缓缓起身,来到台下,走到三哥赵放的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传国玉玺,问道:
“恭亲王,这便是我大乾的传国玉玺,谁拿到玉玺,谁就是皇帝。”
“怎么样?有胆量从朕手中抢过来吗?你若有这个本事,你便是大乾的皇帝。”
听了这话,赵放瞬间吓得屁滚尿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的说道:
“陛下说笑了!本王只是被樊猛那个心术不正之人给蛊惑,这才说出了刚才那些违心之言,本王心中,一直忠于陛下,绝没有丝毫二心啊!”
“从今往后,本王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都会效忠于陛下,无论别人如何挑唆,本王绝不会再有任何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