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骂她,不就是因为她手里掌握着他们都想要的东西而他们却又要不到吗?
她笑了,笑得非常放肆,“薄行止,你瞧清楚了,你信不信当年你母亲的事情还会在身边女人身上重演呢?”
她如同一朵绽放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香气,那香气有毒。
“永远不会。”阮苏虽然不知道薄行止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但是她却知道,以前的悲剧她绝对不会让它重演。因为她是阮苏!
她上前一步,主动站到男人身边,握住了男人的大掌。
薄行止垂首眸中散发温暖,“景国务卿,你走吧,这是我的妻子,以后她可以自由出入总统府。”
说完,他拿出来一块长期通行证塞到阮苏的手里,“这是我的通行证,给你。”
阮苏一愣,“给了我,你怎么办?”
“我再办一张。”薄行止薄唇勾勒出温度的弧度,眼神里透着一丝宠溺,“我妻子进一个总统府还劳师动众,那我这个做老公的就未免太不称职。”
他又笑了笑,“以后,我一定要让你堂堂正正的住在这里,和我一起。”
前有狼后有虎,他如果再继续躲避起来那就太可笑,也太懦弱。
权!
他要!
阮苏,他也要!
如果只有站到了最高处才能够守护身边的人,那他不介意披荆斩棘,站到顶端!
阮苏感受着来自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暖意,心里也暖暖的,她握紧那枚通行证,然后将手里之前抢景白芷的那个直接丢到了她面前,“景小姐,还你!”
景白芷气得脸红脖子粗,却也只能干巴巴的冲阮苏叫了一句,“你太过分了!”
景飒脸色十分难看,她这一回合算是输了?
如果她强行抓阮苏,薄行止她不放在眼里,叶家也无所谓,怕就怕……薄行止和叶家联合起来,还有庄家……听说阮苏最近和庄家走得也很近。
现在的节骨眼上,还不宜太过去冲动,还得从长计议才是。
景飒老狐狸一般的眼睛弯了弯,自认十分不失体面的说,“既然阮小姐已经将这通行证还给阿芷,那我们就先行一步。”
景白芷还有点不服气,被景飒瞪了一眼以后只好跟着离开。
“妈咪,你怎么就放手了,她那么嚣张!”
出了薄行止院落的门,景白芷就郁闷的说。
景飒收敛了所有神情,眼神变得阴沉不定,“以后长点脑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愚蠢的玩意儿!一张通行证都看不好,以后我怎么能够将重担交给你。”
景白芷被母亲教训了一通,顿时有点难受,都是因为阮苏,如果不是她戏弄自己,自己也不会挨母亲的训斥。
景白芷烦躁得不得了。
一路都臭着脸跟在景飒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