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媒体采访,也没有足够的闪光灯。
江岁宁眼睛红了一圈,带着点鼻音的声音特别委屈可怜,"我想见你嘛。"
换成其他人,可能因为这句话心都软了。
可沈律言和别人就是不太一样,既不吃硬,也不吃软,全凭心情。
他扯了下嘴角,"见我病就能好不治而愈"
江岁宁垂下眼皮,眼眶里爬上密密麻麻的红色血丝,这次是真的被气出泪来了。
沈律言留下来和她单独说话,是有事要问她。
"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
"你和江稚的关系是不是一直都很差"
"就那样吧,不好也不坏,她不喜欢我。"
"就那样的话,你大学的时候为什么要去害她"
江岁宁闻言一愣,作恶太多都忘记了是哪件,她磕磕绊绊,"什…什么她说的吗"
沈律言盯着她的脸,眼神犀利,"你没做吗陷害她抄袭你的作品。"
江岁宁实在没想到沈律言竟然会问起这件事,她自己都快不记得了!
沈律言没放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心里已经清楚,多半是真的了,他往前了一步,面若寒霜,语气亦是冰冰冷冷,"你是想让她被开除吗"
"你这么容不下她江岁宁,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血海深仇。"
这种恨意,已经不是单纯的合不来。
更不是因为同父异母而引发的敌对。
总是有更深的原因。
江岁宁被问的心里发慌,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树干才停下来,她不得不承认沈律言比别人都要了解她,也比别人都要敏锐。
她那时候很怕江稚和沈律言在学校里再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