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再次疲惫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男人又气又怒的抬掌又拍了她的小屁股两巴掌。
真是不听话的小东西!
竟然敢这么对他!
阮苏这一觉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黑眸扫视四周,发现薄行止不在床上,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低头捡起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然后利落的翻身攀爬到窗上,握着护栏的手指用力,灵活纤巧的身子跃至草地,一个翻身利落的扑向夕阳里。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快速的奔至大门,冷情的眼神扫视四周,立刻攀身上墙,跃了出去。
她打了薄行止一顿,那暴君简直不是人,将她困在床上一夜一天,她还不想成为一块累死的地。
那头蛮牛是永远也会有使不完的力气,她不行,她就是一块虚弱的地,经不起那蛮牛那耕耘的速度。
出了别墅,她抬头看向天边的夕阳,醉人的霞光散发着烧红的颜色,诡丽菜了。
但愿薄行止不要再找她。
天色现出薄暮,夕阳的余晕正在慢慢掩去。
沉沉的大地让人感觉一股莫测的神秘。
而此时的房间内。
一道冷风抚来,扬起薄纱般的窗帘。
薄行止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蓦地!
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床上空空如也的位置。
那本该睡在上面的娇人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不悦的皱眉,厉眸扫视整个房间。
“阮苏。”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却没有任何回应,她跑哪了?
薄行止腰间围着浴巾,直接打开门朝着门外走去。
整栋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人。
男人眼中的冷意加深,阴沉着一张俊脸,正准备给阮苏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