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甘又能如何?
“哎……”
“咚咚咚……咚咚咚……”
王兴民吓得跳了起来。
外头传来衙役的疾呼:“大人,有人在击鼓鸣冤!”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兴民连忙带上乌纱帽,“升堂升堂。”
真是烦人,让他安安心心处置一个案子,不行吗?
可好像真不行!
“堂下何人?”
“大人,草民刘痕,乃侯府府医刘迹的兄长,我来燕城与我胞弟团聚,可侯府却将我拒之门外,还说侯府没这个人,可我弟弟刘迹,真的是侯府的府医啊!大人若是不信,有我弟弟刘迹给我的书信为证!”
王兴民就差载歌载舞了。
真的是踏破拖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府中已经有人供述,你弟弟刘迹已经被打死了。”
“什么?”刘痕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痛哭流涕。
果真,来给他送信的人没有骗他。
他弟弟,真没了!
真被侯府夫人打死了。
刘家世代行医,凡家中男儿都要学行医的本事,既能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更是一门养家糊口的本事。随着祖祖辈辈的积累,刘家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亮,财富也越来越多。
到了刘迹这一代,刘家有两个男丁。
一个是刘迹,另外一个是刘迹的哥哥,刘痕。
当初祖先留下来的祖训,就是凡是家中男丁,一律行医。之前家中都是独苗,没得选,只能行医,可刘痕并不喜欢行医,一直都抵触,直到刘迹出生,刘痕就不更愿意学了。
可刘家的祖训是男丁都要行医啊,家中长辈就按头让刘痕学,刘痕怨声载道,医术一般,而刘迹却深得真传,小小年纪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名医。家中便对刘痕的管束松了一些,让他学学开药方抓药的事情,帮刘迹的忙。
直到有一日,刘迹给一个孩子诊过脉之后,他告知刘痕孩子的病症,让刘痕开药,他则急匆匆地跟着另外一个病人家属走了。
那一次,他没看刘痕开的药方,也就是那一次,让刘家,陷入万劫不复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