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臣灭了烟,高大的身子,猛的压了上来。
黎嫚娇小的身体,被蛮横的冲力,拍到了车门上,嘴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嘶”声。
很快她就发不出来了。
宋轻臣带着薄荷淡烟味的唇,强势攫取住她,巨大的压迫感,压的她有种窒息的闷,传递到大脑,却是难以言说的兴·奋与刺·激。
黎嫚己经毫无动作和意识,只是瑟缩在他身下,身心都像淋了场暴雨……
在他窸窸窣窣给她穿衣的时候,黎嫚只有一句“斯文败类
宋轻臣己经恢复了正常模样,手里,心里都带着十足的耐心。
“我公休了,难得有时间
有些欲望如虎,他唯一不需要克制的,就是黎嫚。
牵手下来的时候,近旁的迈巴赫车子旁,是斜靠着的盛景。
男人己经抽到第六支烟,烟蒂在一旁的地上,带了有些烦躁的凌乱。
盛景表情却随和,勾着他惯常痞笑:“老宋,好雅兴
“你不也是?”宋轻臣也带着笑:“没到赏月的最好时候,就己经在院子里,盼着月亮出来?”
盛景大笑拍他肩膀:“果然是金笔,别搞我这种玩数字的行吗?我想不出那样的浪漫
说话间,望向黎嫚:“嘿,小妞,你能get到他的点吗?”
黎嫚主动挽起了宋轻臣的胳膊:“他总能get到我的点
夜色中,宋轻臣唇角暗勾了下,大手在那软胖的掌心,无声捏了捏。
盛景的脸绿了下,瞬间恢复常色。
他以为的温柔嗲系雪绒花,轻飘飘的往他脸上撒了一层雪。
他若再不收起来心思,下次就可能是雪崩。
这别墅不是住宅用,实际是圈里子弟聚会的休闲俱乐部。
几人往别墅正门走的时候,出来一个高大清瘦的人影。
骆子谦皱眉,一脸不耐的扫视了眼盛景,突然又止不住干笑了几声。
“发什么神经?”宋轻臣轻侃一句。
“我也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骆子谦唇角抽了下。
“怎么?骆老逼婚?”宋轻臣挑眉微笑。
“是您家宋大佬骆子谦笑着皱眉:“今儿几位老爷子难得遇见,聊着聊着,给我牵了根红线
“把你和谁串一起了?”宋轻臣大概猜到了。
“盛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