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冬。
暗流涌动时,没有人可以绝对幸免。
那场火,终是如野火般蔓延,让人看不到尽头。
叶知秋是个一生高傲的女人。
她自始至终认为,她的生命,是属于自已的,继续还是结束?没有任何人有权利来审判,决定权在自已手里。
传讯人摇头:“那徐晋东呢?你们联合审判了他的命?”
“烂如草芥。”叶知秋一脸不屑:“替天收他。”
她传话叶家,没有盖棺定论的时候,取保候审一次。
特意选了个没有风的艳阳天,叶知秋讨厌刮风天,会把打理精致的头发,吹的狼狈又难看。
她给谭牧之打电话:“求别人都不如你,疏通个关系,找个没管制的跳伞基地,太压抑了,想玩把刺激,释放下。”
“你现在这身份,……”电话里的谭牧之干笑几声。
“你几句话的事,不帮就算了。”叶知秋面色悻悻,准备挂断电话时,
谭牧之的声音传过来:“过来吧。别在京城了,省得再传什么闲言碎语。”
女人鼻腔熟练滑出烟雾,红唇撇出一抹轻蔑弧度:
“咱俩是发小,不过,却是快三十年了,也没发展到床上的发小,以为宋轻羽会在乎?骆子谦来京城那天起,牧之,你,出局。”
“叶知秋,你再说一个字,别去跳伞了,去跳海,ok?”
“好,我一定跳伞加填海,给谭公子谢罪。”叶知秋轻哼一声:“定位发我。”
降落伞在高空,“嘭”的一声爆开,仿佛一个人呱呱坠地的那声“生了”。
周围人个个带着迎接新生命的惊喜脸,只有那个嗷嗷大哭的婴儿,大哭面对未知的世界。
叶知秋身上红裙飞扬。
从生,到走,她不需要任何人审判,生命如风一样自由,她永远是自已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