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楼下一处僻静之处。
张凌儿试探道:“柳学新,你堂叔是不是洪门九大堂主之一的柳向山。”
“是。”柳学新脸上尽是得意倨傲之色。
“你堂叔出面的话,谢景龙会不会让步?”张凌儿问道。
“那看什么事,一般事情,谢景龙肯定卖面子给我堂叔。”柳学新解释道:“洪门是全国第一地下势力,跺一跺脚,江南总督都得忍着。”
张凌儿沉默了下,道:“柳学新,你是不是一直想要我身子?我可以给你。”
柳学新登时惊疑了。
他跟张凌儿谈恋爱快一年了。
平时连牵个手,她都不乐意,亲嘴就更别说了!
“凌儿,你。。。。。。”柳学新疑惑道。
张凌儿深呼吸道:“只要你能劝服你堂叔出面,把叶君锋保下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
柳学新闻言,眼珠子凸了出来,顿时气炸了:“不是,你什么意思,敢情你把叶君锋看得比我还重?我不救他,我这辈子还碰不得你身子?”
张凌儿极其不耐烦:“你救还是不救。”
“不救!”
“那行,以后你别再找我!”张凌儿将戴在右手的浪琴手表摘了下来啪地摔在地上,摔烂了。
这手表,是柳学新花重金买来送给她的情人节礼物。
“你!”柳学新脸色铁青,转而放低了姿态道:“柳向山说是我堂叔,但其实跟我们亲戚关系已经不太熟,我哪请得动?再说了,请人家办事,欠天大人情呀!”
“行了,别说了,你就是个废物!”张凌儿说话丝毫不顾及情面:“我不求你,我自己想办法!”
她转身噔噔噔上了楼。
柳学新见状,咬牙切齿,攥紧拳头:“叶君锋!!你把我计划全打破了!”
张凌儿回了家,把自己锁在房中,她犹豫了很久。
这才抄起了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喂?侯爷,我是张凌儿,还记得您之前向我说过的事吗,只要你为我保下一个人,我就答应你。”
很快。
电话挂断。
张凌儿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软瘫在床上。
她眼中有着执念。
叶君锋,我不让你死!
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你,我绝不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