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师叔,就是他,他就是叶君锋,化了灰变了鬼我都认得他!”站在锦袍男人身后有两个老者,其中一人竟是上次落荒而逃的拜山老人谢火云,他指着叶君锋切齿欲裂。
另一名道服老者双肩拱起,骨瘦如柴,一张惨白的脸庞,跟僵尸似的,死盯着叶君锋:“叶定礼那狗杂种的狗孙子?”
叶君锋冷笑连连。
真是冤家路窄!
碰见了风水门理气派的人马。
“你就是津门秦家的大公子,秦亨?”叶君锋双手负背,上前,一派从容问道。
锦袍男人上上下下端详叶君锋,深深道:“就是你杀了我三弟秦荣?”
“正是!”叶君锋点头。
“好好好。”秦亨怪笑着:“多谢你替我解决了那废物弟弟,我早想杀了他。”
叶君锋愣了下。
他还以为对方要为弟寻仇呢。
旋即也凛然。
大家族继承人之争,向来很激烈很无情。
“叶君锋,你想我放张云帆这老不死,可以,但得有条件!”秦亨昂起下巴。
叶君锋摇头:“我不喜欢跟人谈条件。”
“是吗?”秦亨挥挥手。
拜山老人谢火云即刻便从身后取出了一把大铁锤和一根长长的丧魂钉,他将丧魂钉抵着张云帆太阳穴,作势举锤道:“叶君锋,你不答应,我把你太岳父活活凿死!这大号丧魂钉,一凿,魂飞魄散。”
张云帆吓得登时屁滚尿流。
叶君锋狂笑道:“你要凿就赶紧凿,说得我很在乎似的。”
张云帆大急:“叶君锋你TM是人吗?说这种话?”
秦亨道:“叶君锋,你太狂了,狂得意识不到自己多渺小,你不该杀掉九公子的仆人的!你如今想活命,只有跪下,向我投诚,然后我去给九公子说情。”
他语气加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