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了。”她很平静。
“这几个月,你一直都是怀着孕工作的?”
“怎么齐总,我的工作完成得不好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很惊讶!”
齐浪后来问过很多次孩子的父亲是谁,江舒都不愿意说,她决意要单独把孩子带大。
听到这里,傅时宴控制不住的心脏生疼,“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本可以不这样奔波。”
他始终遗憾,错过了她的妊娠和生产,以及葡萄的成长。
江舒很平静,“我想着,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了。”
伤人的话脱口而出,丝毫不管男人心中疼痛。
“怀孕期间,葡萄一直很乖,没有大动静,出生以后同样如此,没有让我操太大的心。”
江舒淡淡叙述,将那些艰难都一笔带过。
可傅时宴怎么会信,在异国他乡,一个独身女人单独带着一个孩子,还要工作,想想都是十分的煎熬。
“我给你的钱一分没动。”
“嗯,我知道我要是用了,你就能知道我的位置了,不是么。”
“……”躲他到如此地步。
“想起来了,生产那次,我差点没了半条命,那个时候想过联系你。”
江舒当时满脑子都是,无论如何要把孩子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