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开口便想哽咽。
“我下次给你带个一模一样的,乖哈,不哭。”
他大概真的在忙。
“好。”
我立刻吸着鼻子应答。
“算了,十分钟后你在你家楼下等我。”
“怎么了?”
“带你吃宵夜!”
电话很快挂了,我猜,兮尔哥很可能不到十分钟便来了,他,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了,不,如今,他可能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了。
————“路只只”我刚刚挂了电话,便听门外父亲叫我。
我开了门,一下子却再也叫不出父亲二字。
“和鹿知沅成为朋友,把她带到你的圈子来。”
“好。”
我点头,半点不反驳,我应该如此做,事情不会更好了,全都会糟透的,年底我便会中毒再加上肺功能不全而身亡,提前为自己的烂摊子收尾没什么不好。
“覃小兰说的对,你倒是机灵,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没回话只是点了点头,路江北怪笑几声,面上再没有作为父亲的神色。
变换或许只在一朝一夕。
————我还是偷偷下了楼,打算从后院翻墙出去找兮尔哥,可我刚刚坐在墙头,便见兮尔哥己经在下面等着。
旁边跟了个男生,我们认识,他死党,沈白,人如其名,看起来白白嫩嫩,文绉绉的。
“跳下来,我和沈白接住你。”
随便兮尔哥如何说,总之,我借着臂力一个翻身轻巧落在了墙外,哥哥倒是习以为常,沈白却瞪大了眼睛。
“路只只,你真牛。”
“那是,只只一首都很牛。”
兮尔哥凑过来揽我的肩膀,小声问我“跟哥哥说,发生什么了?”
我想起妈妈的话,她让我安分些…“没什么,哥哥。”
我趁机躲进兮尔哥怀里,他身上依旧是薰衣草的洗衣液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