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承御给她夹菜。
陆景溪腮帮鼓鼓的,她咬着脆骨看他,“你没什么想问的?”
连承御摸了摸她的脸蛋,“你想说,我就听,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是谁的女儿,都改不了你是我的老婆的事实。”
陆景溪将手里的东西都放下,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这算什么事呢。”她声音闷闷的,从他怀里传出来。
连承御抚摸着她的后背和脑袋,像哄着小朋友似的,语气低缓轻柔。
“我知道,你很委屈,过去十几年吃了很多苦。”
“我也清楚,你是开心期待的,这样以后就有爸爸妈妈保护了。”
陆景溪不争气的眼泪落进他的衣服里。
等平复好心情后,抬起泛着红血丝的眼睛,锤了他的胸口一拳头。
“你是蛔虫吗?我想什么你都能猜到?”
连承御低低发笑,吻了吻她的脸颊,“蛔虫不好,吃点药就排出去了。”
陆景溪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
又哭又笑,让她跟精神分裂似的。
“那什么好?”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连承御想了想,“读心术?我会读心术,只能读懂你一个人的心思。”
陆景溪闭着眼睛,脑海里是侍云裳和侍敬霆的脸。
而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身体被熟悉的温热躯体包裹着。
这种踏实的感觉,让她可以自由的想象以及接受任何结果。
“溪溪,再吃点,你最近没好好吃饭。”
陆景溪睁开眼,“可你也没好好吃,我们一起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