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秦少野没有离开,选择留在这里过夜。
他很固执,跑到儿童房,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
叶岑溪站在门外,唇畔扬着,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传来孩子们的笑闹声。
这种陪伴,对于她来说,能给孩子们的,几乎微乎其微。
人的能力终究有限,事业和家庭,难以兼顾,势必要倒向一方的天平。
或许有秦少野陪在孩子们身边,倒也不错。
叶岑溪听了一会儿,默默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洗了澡,坐在床边吹头发。
嗡嗡的声响有些吵,外面同时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将吹风机关掉,叶岑溪道:什么事
方便进去吗秦少野在外面敲了敲门。
叶岑溪深知让一个男人进自己的卧室,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她打开门,用帕子擦着黑亮的湿发。
刚洗完澡,她眼里像是含了清泉,清澈中带着妩媚。
秦少野喉咙发干,视线不由自主移到她豆腐一样的红唇。
叶岑溪问:有什么事
他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在孩子们睡着的时间,和她多待一会儿。
然而看到她的一瞬间,那种单纯的想法,转瞬被满脑子黄色废料所取代。
秦少野嗓音有些哑,哑得厚重,他胡编乱造,孩子的事情。
在客厅说吧。
你这是在刻意避嫌秦少野看了眼卧室,故意逗她。
事实上,叶岑溪是怕守不住,被男色迷惑。
她脸有些红,故意用严肃掩饰紧张,不管避嫌不避嫌,你一个大男人来我卧室都不合适。
大男人秦少野轻笑了声,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哪里大。
叶岑溪不理会他的黄腔,坐在客厅沙发上擦着头发,有什么事情就说。
秦少野很自然地坐在她身边,拿过她的毛巾,在她发尾搓动。
发尾的水珠没来得及擦,一颗颗滴落在他大腿上方,洇湿了一片。
叶岑溪没有抗拒,也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