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刻敖彻人已不在房里,不然敖宁又不知该怎么应付。
敖宁缩在被窝里,懒得不想动弹。
身侧仿佛还有敖彻留给她的温度,夹杂着他的气息。
她只要一感受到、一闻到,好不容易睡平实了的一颗心,就毫无征兆地活蹦乱跳起来。脸颊上更是飞上两抹红晕。
心里想着等往后他们做了夫妻,便也会这般夜夜同床共枕。
敖宁胡思乱想了一阵,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时间,忽听外面有敖彻熟悉的嗓音在问:“她还没起吗?”
似有随从在应道:“没。”
敖宁顿时惊醒,哪里还顾得上缩在被窝里偷懒,立马坐起身就去找自己的衣服。
这下意识一找她才惊觉,昨个夜里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脱过衣服!可眼下她身上只穿了单薄舒适的里衣。
还能有谁,肯定是敖彻给她脱的。
敖宁闹了个大红脸,还没来得及穿衣,敖彻便推门进来了。她坐在床上僵了片刻,然而麻溜地缩回了被窝里。
“二、二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敖彻坐在桌边饮了杯水,道:“早么,不早了,我阅完了营中将士们操练后才回的。”他放下水杯,才看向敖宁,“现在快午时了。”
敖宁:“……”
房间里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敖宁先硬着头皮道:“二哥,午时了,你不用出去吃午饭吗?”
“等你。”
“你出去等好吗?”
“外面下雪,冷。”
“……”
敖宁基本不抱希望,敖彻能够主动出房间去。况且这原本是他的房间,他比任何时候都要理所当然。
最后敖宁弱弱地伸出一截皓腕,逮着了自己的衣服就往被窝里塞,在被窝里尴尬又困难地勉强把自己衣服穿好。
下床后发现自己穿得不像样,又连忙背过身去整理。
敖彻便是这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