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的逼近,夏暖的呼吸,渐渐地放柔。
“是我。”
傅寒冬意识到她吓到,终于开了口。
夏暖捂着心口,努力的呼吸着,却是弯了腰,驼了背。
只觉得伤口疼的,好像裂开了,然后呼吸便变的,有点难以在隐忍,她甚至疼的哼出一声,极为沙哑的嗓音终于脱口而出:“帮我叫医生。”
屋子里又开了灯,她抬起手臂压着眼睛上,但是耳侧还是有眼泪能让人看见。
医生做了紧急处理,提醒她:“你小心点,千万别乱动,起来也好,躺下也好,动作越慢越好,你自己是医生,应该都知道啊。”
夏暖说不出话,哪怕是感谢或者知道这两个字。
嗓子里早就被堵得,又痒又疼。
“傅总,我说句冒犯的话,夏暖现在这情况,您可不兴粗鲁的,也别说些不中听的话刺激她,否则伤口迟迟不好是一,她肚子里那个……可也不是她想保就能保住的。”
“……”
傅寒冬沉默着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病床上的人在用力咬着嘴唇忍着什么吧。
“本来她就虚弱,好几次动了胎气,这次更是差点命都没了,你说要是再有点事,她这小身板,撑得住吗?”
“是,我知道,你辛苦了。”
傅寒冬低调的答应着着。
医生离开后,终于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俩。
傅寒冬坐在了床边,夏暖想转身却动不了,只能用手臂更用力的压着眼眶子。
可是眼泪湿了衣袖,然后又不断的冒出来。
听说一个人小时候太幸福,长大后就容易不幸。
她以前是不信的。
可是现在,她信了。
“我昨天,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