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一直皱着眉看着沈晚瓷,他在说完那句话后便后悔了,他宁愿她对他发脾气,冷嘲热讽,也好过这样一副视他为无物的样子。
沈晚瓷跟秦赫逸说了声‘再见’就拎着包离开,至于薄荆舟,她压根当没有这个人。
薄荆舟跟上去,抱歉,刚才的话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大概是没怎么道过歉,他此刻的样子着实笨拙得很,和平日里那个运筹帷幄的薄总判若两人。
不管他怎么说,沈晚瓷就是不搭理他。
他摁了摁眉心,有些无奈,沈晚瓷,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在他看来,这种不说话不理人的态度就是在闹,根本没有想解决问题的意思。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沈晚瓷来的时候是坐的保镖的车,但她现在看到一切和薄荆舟有关的人和东西都觉得厌烦,便决定打车回去。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薄荆舟拽住,车在这边。
沈晚瓷猛的抽回被他攥住的手,眉头紧蹙,嫌恶道:我自己打车回去。
不安全。
跟他待在一起才是最危险的。
但她现在连怼他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只想快点摆脱他。
沈晚瓷一言不发的朝着街道小跑过去。
薄荆舟咬着后槽牙,看着女人避之不及、巴不得离他远远的背影,忍了忍,但没忍住,他几步上前,不顾沈晚瓷的挣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
突然的腾空让沈晚瓷惊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就像只炸毛的猫,摆动着双腿剧烈的挣扎起来,你他妈松开……
她挥舞着手推攘着他的胸膛,指甲在薄荆舟的脖子上划拉出长长的一道红痕,火辣辣的痛感袭来,薄荆舟眼底终于染上了薄怒,沈晚瓷,你要是再动,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沈晚瓷挣扎起来跟装了发电机似的,他险些没抱住,要是脱手从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骨头不碎也得痛上半个月。
松手。
怀里的女人根本不受他的威胁,挣扎得更厉害了,薄荆舟微微倾身试图将人稳住,然而……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