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有点影响整体的美观。
这些心思,沈晚瓷不知道,看着男人走出房间的背影,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病。
薄荆舟很快拿着剪刀回来了,将绞进去的那一缕头发剪断,又摸了摸她的头顶——还是湿的。
他皱眉,将她刚才擦头发的毛巾扔过去盖在她头上,先擦干,我去找把螺丝刀把吹风里的头发弄出来。
薄荆舟又出去了,没几分钟,拧回来一个工具箱。
他低垂着头,熟练的将吹风机拆开,将缠绕的头发一点点扯下来。
暖黄色的灯光很柔和,衬得男人凌厉的五官也柔和了不少,随着他的动作,精致名贵的银色袖扣折射出点点的耀眼光芒。
认真的男人身上自带一种吸引力,沈晚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渐渐的就移不开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薄荆舟摆弄吹风机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她生出了一种荒谬的恍惚感……
这场景,是她曾经从来不敢想也不会想到的,薄荆舟竟然会帮她修吹风机。
薄荆舟头也没抬,好看
沈晚瓷不否认,他确实生的好看,老师果然不曾欺我。
好看的东西都有毒,她突然就冷了态度,起身说道:今晚你打地铺。
庞梦容给他们准备了两床被子,房间里有空调,云城的冬天也不像京都那么冷,盖一床被子也能接受。
薄荆舟盯了她几秒钟,态度不紧不慢,但明显没有退步的意思:不可能。
他丢下吹风机,去了浴室洗澡。
沈晚瓷重新开始吹头发,心里想着怎么按头让薄荆舟去打地铺。
敲门声忽然响起,她起身去开门。
门外,聂煜城微笑着看着她:晚瓷,需要换个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