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策也不避让,任由她的拳头轻轻砸在自己身上,笑道:“我不会让你白请,听我礼部的朋友说,皇上已命礼部为你与翊王拟订下聘的吉日,这是不是值得庆祝、值得你请我吃这一顿饭?”
闻言,陆佑宁的兴致却低了下来,原本笑意盈盈的脸上,暗沉下去,垂眸嗤道:“这有什么好庆祝的……”
贾策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道:“翊王英勇神武,又有勇有谋,天下哪个女子不想嫁给他?而按如今的形势看,东宫之位也非他莫属,那你以后就是人人敬仰的太子妃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佑宁握茶盏的手微微一滞,尔后苦涩一笑道:“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能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贾策自嘲一笑:“如此说来,我与你,倒是同病相怜了。”
陆佑宁幽幽叹了一口气:“你比我好,你还尚且可以说断这门亲事,我却不能……”
她年纪本就大了,再加上经过前太子一事,如今除了嫁给李翊,她再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贾策看了她一眼,神情也感伤起来,苦涩笑道:“若是殿下还在,你那会这般为难?都是造化弄人。”
贾策嘴里的殿下,自是前太子李照,陆佑宁也有些伤感,红着眼尾幽怨道:“他倒好,说走就走,扔下我,也连累了你。这些年你被调离京城,还不是皇上怕看到你,就会想起照哥哥……”
陆晚藏在衣橱后面,看着天色渐晚,却不知道外面两人还要聊多少才会离开?
她站得腿都快麻了。
也不知道她这么久没回去,兰草是不是等得着急了?
思忖间,她听到陆佑宁在问贾策:“阿策,太子哥哥当年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
闻言,陆晚精神一振,连忙凝神去听。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谁?”
贾策起身问道。
“开门!”
门外传来男子冷冷的命令声。
陆晚惊得心口一跳——这声音竟是他?
大神米团子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