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孩子太大了,她做不掉!那个孩子像时刻提醒她过去的‘耻辱’般生了下来。
孩子一岁的时候,他爬过了后院的‘界限’,爬到了徐大人脚边。
她再一次见到了他。
风光若月,醉玉仙琼。
他温柔的蹲下身逗孩子玩闹,手里拿着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拨浪鼓,也许,也许是他专门为孩子买的。
她心瞬间激荡起来,愣在那里,眼里、心里都是他的样子。
徐正发现了她。
她笑了,刚要说什么。
徐正脸上的温和悉数收敛。当晚,前院打死了三个下人。
她再也没有进去过前院。
可她太想见他,哪怕一眼,哪怕一天。她想过让婆母帮忙,故意在婆母面前露出徐大人好几日没有回后院的消息,企图让婆母说说他。
但婆母不知道为什么很怕他,像没有听到,反而让她多体谅夫君辛劳。
她体谅啊!她可以照顾他,可以心里只有他,以后……以后也愿意给他生很多很多孩子……
可见不到。
越见不到越想,想的都魔怔了,于是她想到一个馊主意。
她往后院添了一个女子,很干净的少女,卖身葬父,楚楚可怜,又青涩雪白的女子。
嫉妒几乎烧穿她的心。
可若是能引得他来,她有什么不能忍!
但没有。
后院进了一个大活人这样的事,他根本不管不问。
她对外暗示想抬女子为妾室,妯娌、婆母夸她贤惠,几乎都默认了这件事,甚至晚饭时跟他提起,他也不驳,好像说的不是他的事,好像他真跟那个女子怎么了一样,才会抬她。
她死死捏住筷子,当晚就找乞丐装作夫君进入那女子的院子,随后又害怕的杀了那个乞丐!
那时,她觉得她死定了,肯定暴露了。
依旧没有,好像这座属于了她的院子,像什么洪水猛兽,就是死绝了他也不会踏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