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道:“不怕。我也是第一回开酒楼,咱们边开边学,凡事小心些,遇事多考虑三分,总不会差太多。”
有了陆晚的话,吴济有了信心,欢喜应下了。
陆晚知道事情繁琐,吴济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就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寻几个可靠的帮手替他办事跑腿,尽快将酒楼开起来。
吴济没想到她这般信任自己,接过银子动容道:“姑娘你放心,我一丝一毫都不会马虎,一定将事情都办好。”
陆晚笑道:“嗯,等你以后当了掌柜赚多了钱,我将兰英嫁给你,也就放心了。”
闻言,吴济脸上一红,心中激情澎湃,对陆晚千恩万谢,并同她商量好,每隔三日来向她汇报一次事务,或是遇到紧要的,会及时来向她禀报……
吴济与于二离开后,天色已晚,可兰草还没有回来。
她一大早就去京兆尹大牢里看长亭去了,按理早该回来了。
陆晚不由担心起来,正准备差人去找她,兰草自己回来了。
她脸色有点发白,神情也有一丝慌乱。
“姑娘,我回来了……”
“你怎么了?”
陆晚发现了她的异样,担心问道:“可是长亭出事了?”
兰草道:“长亭没事,他一切都好……”
“那你的样子怎么这么难看?”
陆晚将她额间的乱发捋顺,心里还是不放心。
“是我在外面耽搁时间久了,回来晚了,怕姑娘担心,所以急着赶回来,就走急了……”
兰草脸上挤出笑来,神情也恢复了如常。
陆晚不疑有她,让她回房里洗个脸,歇息一下。
兰草退回自己的屋子里,有小丫头替她打来水,兰草拿了棉帕浸湿,再绞干帕子里的水,往脸上与手臂上狠狠擦着。
眼前浮现男人猥琐下作的样子,还有他伸用摸到她脸上手臂上时的毛骨悚然的恶寒感,兰草又怕又委屈,眼泪止不住往下滴,豆大般掉进面前的水盆里。
一边哭,她一边又拿起帕子继续擦被他摸过的脸颊和手臂,一遍遍的拿水擦洗着,仿佛那里沾上了世上最恶心的秽物,但又感觉怎么也擦不干净了……
小丫头里来替她倒水,看着她红得快脱皮的脸蛋,惊诧道:“兰草姐姐,你怎么弄的?脸上都快脱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