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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乖女儿，你不会让妈妈和弟弟失望的，对吗？”
宁染的脸色越发苍白。
她攥紧了手里的协议：“我和宋今也还没完全离婚。”
宁母不以为意。
“李总说了，可以先举办婚礼，后登记。”
“反正宋今也也不爱你，妈妈尊重你的选择，答应你和他离婚。”
知道挽回不了宁染和宋今也的婚姻。
宁母选择听儿子的，趁着女儿还年轻，将她最后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宁染听着这些，喉咙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她顿了顿，“我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宁母面色一僵。
装出的好脾气荡然无存，指责起宁染：
“要不是因为生你，我会身材走样？从世界知名舞蹈家跌落神坛？你真是让我寒心！”
从小到大，宁染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的妈妈会无怨无悔爱自己的孩子。
而自己的妈妈，却不肯施舍给自己哪怕一点爱。
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懂。
不过，她想明白了一件事，不再奢求别人爱自己。
她将协议书放好：“我不能答应您。”
宁母没想到她会直接拒绝，顿宁怒了。
“你凭什么拒绝？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宁染闻言，直视着她：“那我把命还给您，是不是就不欠您了？”
宁母再次愣住。
“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