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会推开我的。
我已经结婚了。
薄荆舟没有解释太多,但简唯宁却听懂了。
你和她只是契约婚姻而已,更何况你们都要离婚了……简唯宁的情绪有点崩溃,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因为他的刻意疏远而爆发,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薄荆舟不想多说,拉回正题:到底怎么回事
简唯宁见他只是站在房门外,没有进屋的打算,她自嘲的笑了笑:为了避嫌,非要我在这里说是吗
薄荆舟蹙了蹙眉,还是进了房间,还站在门外的陶清宜往后退了一步,想留空间让两人单独谈谈。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阿宁这么漂亮,两人之前又有过一段,孤男寡女处在一室,还能不擦枪走火
等生米煮成熟饭,还有那个挂名薄太太什么事阿宁也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然而没等她挪动步子走人,就听薄荆舟的声音幽幽传来:你不用走,作为她的经纪人,这事你得处理好。
简唯宁好不容易等来和薄荆舟独处一室的机会,可他却这么果断。
荆舟,最近陶姐忙着处理我的商务,听到我出事就马上赶来了,不如先让她……
让她去休息。
可这话她没有机会说话口,就被薄荆舟打断,男人的脸色和语气都有点冷:你是她手里的人,如果她的能力只能到这里,那我会考虑给你重新换个经纪人。
你……简唯宁无声落着泪,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既然这样,那你还来干什么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解决,死了也是我自找的……
陶清宜忙拽了下她的手臂,说什么傻话呢,薄总人都过来了,怎么可能不管你你是怕站在门口被记者拍到,惹人闲话,让薄总难做,为什么不能好好说呢非要这么倔,也不知这性子随了谁!
她说着又给简唯宁做了眼色,意思很明显:今时不同往日,她这样只会将人越推越远,得不到任何好处。
简唯宁将唇瓣咬得发白,没再说话,算是默认。
沉寂了几秒过后,陶清宜也进了房间,她转身想要关门,可手刚触到门把,男人就敏锐察觉到什么,目光冷遂。
他说:开着门吧。
陶清宜忙缩回手,……好的。
简唯宁却‘呵’了一声,听着像是在嘲讽。
薄荆舟扫了眼房间里的布局,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不透一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