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卧室门先她一步打开了。
薄荆舟站在门后,冷冷的看着女人手里捏紧的东西,怎么昨晚的事还想再来一次
沈晚瓷整个人都懵了,随即回过神,咬牙切齿的吼他:薄荆舟你……
男人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他侧脸的轮廓滑落,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只在腰上围了一条不算大的浴巾,堪堪遮住一半大腿根。
这条浴巾是她的!
她平时过得有点糙,所以洗完澡后会顺便连脸上的水也一起擦了,现在却被薄荆舟围在腰上,想想那个画面……
沈晚瓷崩溃了!
薄荆舟,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给我解下来!
薄荆舟瞧着她,手搭在浴巾上,似笑非笑反问:真要我解
沈晚瓷:……
看他这副浪荡的样子,浴巾下肯定什么都没穿!
在他有动作之前,她忙出言制止:不用了,你赶紧穿上衣服从我家滚出去,把这条浴巾也带走!
薄荆舟眼里的笑意收敛住,如覆上一团漆黑的阴霾,冷冷的瞧着她,你家
虽然我知道你脑子里没装什么好东西,但也别用那肮脏的想法侮辱我,也侮辱你兄弟。
沈晚瓷翻着白眼,走回客厅的沙发边坐下,你快点,给你五分钟。
她打开电视,剥了个橘子慢慢的吃。
五分钟后,薄荆舟从房间里出来,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头发擦得半干,凌乱的耷拉着。
沈晚瓷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戒备的往后缩了缩,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衣服那么合身,一看就是他带过来的,她这里可没有男装。
他这是……要住这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