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了眼已经靠回到床头的薄荆舟,男人原本是半垂着眼睑的,察觉到她的视线,掀眸朝着她看过来,红润的唇瓣微抿,眼底沉静而深黑,看不出醉意。
不得不说,见惯了薄荆舟冷脸毒舌的恶劣模样,他这样一动不动盯着人时还挺乖巧。
沈晚瓷:啧。
人的下限果然是在不断的被拉低。
她转身去敲浴室的门,让秦赫逸把拖把递给她,至于薄荆舟,算了,反正臭也臭不到她。
连着拖了两次,又喷了些香水,才总算把那股味压下去了。
沈晚瓷刚转身准备离开,就被薄荆舟拉住了手,我还没漱口。
秦赫逸在浴室洗澡,你等他出来再去漱。
走不动,腿软。
沈晚瓷挣了挣自己被他扣住的手,半点挣脱出来的迹象都没有,她将被握住的手递到他面前:你把你手上的力道泄一半去你腿上,就硬了。
薄荆舟沉默几秒,哪里硬了
他问得很认真,半点在跟她调情的意思都没有,沈晚瓷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太污了,以至于一听那话,思想不受控制的就往不太对劲的地方去,偏偏薄荆舟还在一脸正经的等她回答。
沈晚瓷忍无可忍,你人硬了,松手。
我还没漱口。
……沈晚瓷觉得有必要让医生给她开一瓶速效救心丸,要不然她怕自己挺不过今晚,我去给你倒水,松手。
哦。
薄荆舟乖乖的松了手,端端正正的坐好,手还规矩的放在了腿上。
沈晚瓷去接了一杯水递给他,薄荆舟漱完口,问:你还会喜欢上聂煜城吗
……
他加重了声音:问你话。
不知道。沈晚瓷躺在陪护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那你会喜欢秦赫逸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