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晨泽这一走,战司寒和叶初夏在宴会上待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宴会上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人,他们待的时间久了,除了收获嘲讽和调侃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于是两个人打算回去。
叶初夏想起刚才裴晨泽放下的狠话,心里难免替战司寒感到担忧。
她关心的向战司寒问道:
“关于这次战氏集团危机的事情,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吗?
如果有的话,你千万不要客气,我肯定会尽心尽力的。”
战司寒握着她的手,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只要有你在身边就行了,商场上是男人的事情,哪里就用得到你一个女人了?”
叶初夏听了他的话后,有些哭笑不得的抱怨说:
“可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啊。
我不想像个附属品一样待在你身边,也想发挥一点自己的价值。”
战司寒好笑的安慰她说:
“这你就想多了,你从来都不是我的附属品,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你是医学上的天才,这就是你本身的价值,怎么可能会是个没用的人?”
战司寒的话,让叶初夏的心情好了不少,她若有所思的说道:
“如果顺着你的思路来想的话,那也没什么问题,我还是有些用处的。”
战司寒点点头说:
“对,你很有用,只是你的价值,暂时用不到我身上而已。
所以下次不许说这种妄自菲薄的话了。”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携手离开了宴会。
之后的几天,裴晨泽似乎是为了兑现在宴会上的诺言一般,加大了力度不断的打压战氏集团。
整个战氏集团风雨飘摇。
战氏集团的股东为此焦头烂额,后来觉得不甘心,又联合去求了战司寒几次。
但是每次,他们不是遭到战司寒的冷漠以待,就是被拒之门外。
接二连三碰壁之下,一群股东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战司寒很有可能是真的不会再接手战氏集团的事情了。
要知道,没有战司寒的战氏集团就是一盘散沙。
他们就算在最后这紧要的关头同仇敌忾,也抵御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