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洁没理会他的愤怒。
见战司寒停住了脚步之后,又有恃无恐的对他说道:
“战哥哥,我知道你很担心叶初夏的安危。
但是现在如果你想离开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个门是被人从外面关住的,你在里面根本进不去!”
战司寒强忍着愤怒,压低了声音问道:
“陈茵洁,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干的?
如果初夏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可能饶了你!”
陈茵洁苦笑着说道:
“战哥哥,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你有多在乎叶初夏我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冒着得罪你的风险去对叶初夏做什么呢?”
战司寒没有理会她,态度冷硬的说道:
“难道这一切不是你和裴晨泽一起联手做的吗?
这个时候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
陈茵洁表情悲凉的说道:
“自从我被裴晨泽从大山里救出来之后,我的人生就由不得自己了。
这一切其实都是裴晨泽的计划,他命令我做的任何事情,哪怕我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听他的话。
叶初夏在他手里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
可如果我现在这件事情没有办好的话,裴晨泽究竟会对叶初夏做什么就说不准了。
战哥哥,你既然那么在乎叶初夏,不如就为了叶初夏妥协吧。”
战司寒怀疑陈茵洁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没有任何三观和道德底线的话。
他的声音冰凉,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
“如果我今天在这里妥协,跟你发生了什么,那我成什么人了?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初夏?”
陈茵洁给他出主意说:
“你今天本来就是为了救叶初夏才这样的。
如果以后叶初夏跟你计较,你完全可以实话实说,说你自己是为了救她才不得已妥协。
叶初夏但凡有良知,就不会拿着这件事情跟你说三道四,到最后她一定不会说什么的。”
战司寒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