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诵经声回荡。
陈老太太跪坐在蒲团上,祥和的面向金身佛像,闭目捻珠诵经。
一旁。
陈道平和陈天生恭敬等候。
相较于陈道平的古井无波。
此时的陈天生,却难以遏制,眼镜下的双眸中,时不时地迸射出欣喜的光芒。
终于。
陈老太太睁开了眼睛。
“那个野种畜牲,真的回来了?”
“妈,确实回来了,现在正往会客厅去呢。”陈道平说。
陈老太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目光阴翳怨毒,沉吟了许久,冷冷一笑:“这次可关系着姜家的一条人命,陈道临怕是保不住他了。”
“妈,不到最后,还不能高兴太早,家主这几天可都是瞒着我们所有人接洽姜家人呢,谁知道现在结果是什么样?”陈道平冷静的说,眼中精芒闪烁。
一旁正暗自欣喜激动的陈天生,却是目光一窒。
但。
陈老太太却是洒然一笑:“那是陈道临自知理亏,也心里有数此事陈家绝不会大张旗鼓不计代价的抵挡姜家,所以才暗搓搓的自己揽下来了,暗中接洽隐瞒众人,若是他能解决此事,早已经公布于众了,又为何此时急召陈东那野种回来?”
闻言。
陈道平眼中的担忧一扫而空。
陈天生眼中也再次迸射精芒。
陈老太太摆摆手,仿佛成竹在胸般,挥了挥手。
“天生,去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椁,好歹是陈家的野种,就算是野种,也自当不能一张草席裹身。”
说着,陈老太太再度闭上了眼睛。
“陈家家中有杀孽,沾染血祸,老身也该多念几遍经文,超度超度,洗涤陈家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