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秋菊在院子里的竹竿上晾着衣服,边晾还边在往主屋的方向看。
都这个点儿了,夫人怎么还没起来呢秋菊小声的嘀咕着。
吃早饭的时候夫人还没起,想着昨日夫人累着了所以要多睡一会儿,便没有她起来吃早饭。可是,如今都这个时候了,夫人房里却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晾完衣服后,秋菊将木盆放在了屋檐下,擦了擦手上的水,朝主屋走去。
轻轻推开门,外间没有人,里屋的门还紧闭着。
走到里屋的门口,秋菊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面插了门栓。
叩叩叩……她抬手敲了敲门:夫人,该起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婉,听见敲门声,拧着眉难受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模糊一片,她眨了眨眼睛,才清明了些。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很是难受。
进……她想唤秋菊进来,却发现自己喉咙一阵刺痛,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
很显然,她这是感冒了。
夫人见里头没动静,秋菊又唤了一声。
沈婉本想咽咽口水,再开口,可她的喉咙如今,咽口水都疼得厉害。
而且,她昨晚好像把门栓插上了,就算她唤秋菊进来,秋菊也进不来。
她手撑着榻,慢慢的坐了起来,又掀开被子,慢慢的下了榻,站了起来。
她浑身上下酸软得很,走了几步便要倒,还好在要倒之前扶住了桌子,不然便要摔了。
歇了一会儿后,她便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门边,将门栓抽掉后,靠着墙滑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秋菊听见门栓被抽了,便慢慢的将房门推开了推开门后却不见人。
咦……夫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