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为了放权,把所有的权力都给了商亦。
可是没想到商亦表面上坐得稳,但是实际上权力早就被周围的人架空了。
他在商氏集团呆了几天,头发都白了。
所有的方法都被董事会一一否决,就算吩咐下去的命令,竟然也没有人执行
那些围困在大厦门口的示威者却越来越多,一开始或许是被割韭菜的股民,后来就是有目的有团伙的群体。
公司不得不让员工在家里上班,会议也只能开视频会议。
商群终于感觉到了束手无策的悲哀。
可是看着公司一天天的颓败,不受自己的管控,那些高层却依旧我行我素,看不出任何的危机感。
那些政界的人也开始意识到了危机,开始对商氏集团避而远之。
他终于开始私下联系那些股东,企图把权力重新收回到自己的手里。
可是每次联系那些股东,不是有事情推脱,就是对购买股份的事情避而不谈。
他的心开始悬了起来。
忽然想起自己没离婚的太太手里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他立马打电话过去。
可是对方没接。
再打,已经关机了。
商氏企业的所有业务几乎停摆,消费者对商氏的抵制,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们割韭菜的十几亿美元,也在账户上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资金的空缺,内部的腐烂,和那些示威者的强势,让商氏不得不出来承认错误。
商群一把年纪站起来,站在媒体前,承认错误。
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恳求那些示威者,放他们一马。
态度很是诚恳。
但是示威者并没有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