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可儿晚上没有我会睡不着的,我为我今晚的过失想你道歉,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可以,只要你陪我睡一觉,你就可以像四年前那样等我熟睡之后离开!”
在楚浅离开的这四年时间了,薄辞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侯想起楚浅,每想起一次他都会惊奇地发现楚浅从来都没有在这里留过夜,每一次事后她都是快速清理干净自已,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
薄辞向来不喜欢灯光,有些时侯可能是光线太暗加上楚浅太过于小心翼翼了,离开的时侯会被地上的东西给绊倒,但是她却只是轻哼了一声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从来不敢大叫,生怕将他给吵醒!可是现在的楚浅压根不似当年的楚浅,会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已。
想起这些,薄辞的内心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捏着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只当是不习惯罢了。
可是今天在机场看见楚浅带着两个小孩时,内心很是愤怒,就好像是自已遭到了楚浅的背叛一样。
“你要是寂寞了,可以找你的未婚妻帮你解决,我可没有这个义务!”
楚浅听着薄辞不要脸的话语很是生气,如果可以她真想给他一个耳光,让他的脑子清醒清醒:
薄辞这是把自已当成了什么,需要的时侯就看自已两眼,不需要的时侯,自已连抹布都不如!
“未婚妻?我什么时侯有的,我怎么不知道!嗯!”
看着楚浅那张生气的小脸,薄辞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已对视。
“南宫阮曦,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还是说薄先生多情到连自已的未婚妻是谁都不知道!”
楚浅跟薄辞的那三年,她不知道薄辞除了自已之外是否有其他女人,她不敢问,但是现在她对他没有什么情感了,没有什么是自已不敢说的。
“多情!楚浅你知道你自已在说什么吗?”
薄辞活了28年除了他那个事事控制他的母亲之外,就只有楚浅一个女人,他向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可是现在却被一个女人说自已多情,换让任何一个人都会愤怒。
“当然知道,难道薄先生还想说自已还是一个处男吗?”
“我是不是处男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不清楚,薄先生你要是有需求就去找你的未婚妻,我没有义务,请你让开!”
楚浅说着奋力蹬着双腿,薄辞猝不及防地往床地另一边给倒去。
“楚浅!”
“咔嚓!”
“再见!”
楚浅拿起床头柜的钥匙把门给打开,全程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给我把她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