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眼皮都懒得抬,面无表情道:“我吃的止疼药从来就不是这种,你这是治疗神经,外伤疼痛的止疼药,是给你自己带的吧?
你要是挨打挨多了,记忆出现偏差,我不介意提醒你,你根本没给我买过止疼药,只是在我头疼的时候,从我口袋拿药喂过我两次,还不停的抱怨我给你添麻烦。
咱们最后一次一起坐飞机是一年前,之后你没有一次飞来看我。
我飞到港岛来看你,就被你来了场蓄谋已久的分手。
我不追究你原因,反正分了就是分了,我跟谁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你少来恶心我。”
林惜还很虚弱,声音不大,其他人或许听不清,但只隔了一条走廊的于牧听的一清二楚。
他狠狠的握紧拳头。
谢崇按住他:“在飞机上打人不合适,姐姐会不高兴的,反正也就三个小时,下去再打。”
于牧第一次觉得他说话有点道理,尤其林惜会不高兴那句。
“嗯,那我再忍忍。”
他松开手,却又听谢崇说:“这次我先来。”
于牧:“……”
周惟知恼羞成怒,抬高了音量:“林惜,你这话什么意思?三言两语的就否定了我对你的付出吗?
你别忘了我追了你两年?又跟你在一起一年。
我在你身上付出多少精力?他们俩什么东西?
一个负债累累,一个可能连高中都没毕业,能跟我比?
他们看中的是你现在这张勾人的脸,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又黑又丑,我都不嫌弃你,你上哪去找我这么优秀又大度的男人?只有我对你是真爱!”
林惜拧了拧眉,头疼一点没好转,反而更疼了。
“啪!”
这一巴掌响彻整个机舱,连头等舱的人们都听到动静。
周惟知脸整个偏过去,顿时就红了起来。
不是被打得,林惜现在没有多大力气,听着声响大,实则没多大杀伤力,他脸红,是气得!
“你踏马是不是疯了!你敢打我?”
周惟知抬手就要还手,谢崇和于牧都跟着站起来,要护着林惜。
林惜解开安全带站起来,海盐包丢到他脸上,气场全开。
“我打你怎么了?知道我头疼还在这恶心我,我不打你,还供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