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吞了吞口水,艰难的移开视线,在外磨砺了五年,她的心性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浮躁张扬,该克制的时候克制,不该有的感情遏制,一向掌控的很好。
认真的清理过他伤口上的血迹,重新上药,包好纱布,她也终于平静下来。
“阿崇,咱们说好的,以后是雇佣关系。”
她刻意强调雇佣关系四个字,像是说给谢崇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起身要走,谢崇突然拉住她。
她毫无防备的跌近他怀里。
“阿崇!”她急忙撑起身体,满眼厉色:“我可不想再给你换一次纱布!”
“没按在伤口上。”
谢崇一手揉着她敏感的耳垂,一手按着她纤纤细腰,嗓音磁性至极:“姐姐,还没离开港岛,我还是你付过费的纪念品。”
林惜一愣,压下去的恶念死灰复燃,她被深深蛊惑。
自恃已经很不错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变得一文不值。
他的唇靠上来,轻盈的拂过她的唇角,凑近她耳边:“别担心我,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你难道不想让这个纪念品物超所值吗?”
他说着,抓着林惜的手往下面按。
林惜难为情的抗拒着,耳根发热,眼尾含情,纤长的羽睫垂下一瞬,她就放弃了抗拒,薄唇半勾,媚态横生。
“阿崇,你要是留在这里继续干那行,过不几年,你就是我高攀不起的头牌了。”
谢崇玩味的笑,笑声似从他胸腔内发出,低沉性感。
他按住她的手伸到自己裤子口袋。
林惜意识到自己想歪了,刚有点抱歉,就摸到了他口袋里的拦精灵。
林惜:“……”
谢崇肆意的坏笑:“那姐姐不如趁我现在不贵,先包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