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皇上记挂,臣妾的母亲并不好。
陆海棠难得敷衍的福身。
如今边城被西凉、大汤两国大军围困,臣妾的父亲和兄长性命攸关,长兄又身负重伤,臣妾的母亲怎么好的起来。
徽宗帝——
不过一句客套的话,竟是惹出这么一大堆的指责。
他就不该嘴欠。
正要厉声呵斥,就听得陆海棠话锋一转。
臣妾回宫之前,臣妾的母亲还托臣妾帮着带话,问皇上什么时候派兵赶往边城增援。
放肆!
徽宗帝一拍龙案,龙颜震怒。
如朗星的眸都迸射着威压。
是真的怒了。
后宫不得干涉朝政,良妃是想把手伸到朕的朝堂之上么!
呵!
陆海棠就呵呵了。
这是被戳到痛处,所以恼羞成怒了
无聊的看了看自己闲着的那只手,似笑非笑道:臣妾就算是有这个心思,可惜这手也没有别人的长。
陆海棠这句话已经不是意有所指了,就差直接点名了。
徽宗帝又怎么不知道陆海棠说的是齐知画。
齐知画聪慧过人,有时会旁敲侧击的给自己出些主意。
虽然自己未必会采用,但至少比良妃这个只会舞枪弄棒的女子聊天让人舒服。
况且有些难言之隐不便被人知晓。
后宫嫔妃也有十几个,总不能一个都不宠幸。
齐贵妃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这也是他为何执宠幸齐贵妃一个的原因。
当然,这些徽宗帝不想被人知道。
寒星的眸紧了紧,冷声道:朕听闻掌掴齐贵妃
徽宗帝以为陆海棠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