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瑜成了这副惨样,陈建成心头闪过一种莫名的爽感。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可他马上收心,豆大的雨点狂砸了下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不能耽误了向杨书记报到的大事!
这恶毒的妇人,也就管不着她了,随便她事后怎么说好了。
然而,他跳进驾驶室里,车子刚刚发动,暴雨倾盆而下,挡风玻璃前面的路都看不清了。
雨打在车顶“剥剥啪啪”的声音,跟打鼓似的,陈建成暗自焦急。
离下午六点还有两个半小时,但愿这雨快点停啊!
一看手机天气预报,这雨得持续到晚上七点!
惨了!
升官报到第一天,竟然遇上这种天气去不了,给领导的印象能好?杨书记是个出了名的变态女人,人称灭绝师太……
无奈之下,陈建成只好给区委办公室主任黄东去个电话,想说明一下情况,请求给与理解。
然而,区委办公室的座机一直提示忙音。
陈建成内心忧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报到去不成了,解释也不可能,总不能一直坐车里吧?
哦,那个贱妇还在月季花丛里淋大雨吧?
陈建成跳下车来,顿时全身被大雨浇了个透。
雨点子太大,砸的脑袋都疼。
眼前五米之内,视线都是模糊的。
他奔到月季花坛那边,发现胡欣瑜已经被大雨浇醒了。
她发了疯似的往外面爬着,痛苦的尖叫着,那时候已经成功地爬了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里去。
浑身哪都疼,哪都在冒血似的,让她再度惊狂崩溃,又晕倒在客厅的木地板上。
陈建成冲回屋里,看着再度晕厥的胡欣瑜,还有她摔碎的手机,不禁摇头叹了口气。
她披头散发,一身湿透了。
超短裙都被刺条拉烂完了,露出不少白腻如玉的地方,娇嫩的肌肤上有着不少的血口子。
雨水混着不少的鲜血,正在地板上汇聚着。
发丝里,破裙子领口和下摆,还附夹着月季花瓣和绿叶,看起来又惨又滑稽。
这恶妇人恨我升官,搞得这般狼狈这般惨,也是自作孽!
但人是无情,可我非不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