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不中留这个道理我明白,她以为是我不想放弃打压容达集团?我是被人架在那个地方上不得下不去,她以为容羿寒真的很纯良,容达集团早就是一具空壳子,那些天股价回转,根本是容羿寒使的障眼法,就是为了请君入瓮。”景柏然恨声道。当他对容达集团发动第一波攻势时,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想抽身已经来不及。
莫相离见他提高声音,生怕叶芷宁会听见,她连忙去捂他的嘴,“哎呀,你嚷嚷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找回了她,难道又要将她逼走么?”
“若是我知道找回来的是这么个没良心的,我宁愿在她20几年前就死了。”景柏然正在气头上,说得话也是气话。
莫相离脸色沉下来了,她低喊一声,“景柏然,你再说这些混话,我就跟你急了。”
景柏然心里憋屈,将三明治塞回莫相离手里,然后转身往等在那里的房车走去。
莫相离气极,扬手就将三明治砸出去,50多岁的女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
景柏然被三明治砸中后胸勺,他回头来瞪她,吓得莫相离蹬蹬往回跑,跑了一半又极不甘心,冲他扮了一个鬼脸,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跑进别墅。
景柏然揉了揉后胸勺,神色冷峻地上了车,车开出老远,司机打趣道:“夫人真是20年如一日,都没有什么变化。”
景柏然想到爱妻,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这辈子,他是欠了容家,老子向他讨一笔债,儿子再来向他讨一笔债。
………………
到达巴西时,正是巴西时间早上9点,叶芷宁直奔容羿寒入住的酒店,从经理口中得知,容羿寒与探险队去了原始森林。
景辰熙立即联络探险队的负责人,被告之探险队的队员更深在原始森林,现在无法联络上。
叶芷宁等不及,就央景辰熙去打听。
一直到第三天,才听说探险队的队员已经在回途的路上,问及有没有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华人,那边却闪烁其词,不肯明说。
景辰熙怕叶芷宁着急,不敢实话实说,只等队员回来,再亲自找上门去问。
叶芷宁问得急,景辰熙眼见瞒不住,只说队员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叶芷宁等了三天,只觉得这三天如坐针毡,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等到探险队归来时,她在众多黑人白人中找寻那道熟悉的身影,可是没有找到,她抓住其中一人,焦急地问道:“请问你们有个华人队员,他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跳伞时,他跟我们走散了,找到时,只有降落伞,没看到他人跟背包,我们以为他回来了。”那人说完,挣开她的手走了。
叶芷宁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头顶太阳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冰窖里,全身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景辰熙看她脸色惨白,生怕她会出事,连忙过来揽住她,“小叶子,你先别着急,我派人去找找,也许容羿寒已经回来了,只是我们联系不上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