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却是越听越迷糊,道:“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楼千吟道:“吃你的饭。”
楼千古来气,翻白眼道:“明个你到底去不去治,你不去我去!人家的哥哥就是好啊,为了妹妹煞费苦心,不像有的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楼千吟道:“你若不是我亲妹妹,我早一棍子敲死你了。”
一顿晚饭下来,楼家兄妹俩你言我语,很是有趣。
楼千吟又与敖彻说道:“难得有一个让你欠我人情的机会,让给旁人可惜了。这次你的账你得记着,下次也不要忘了,在信里写得明白些。”
最后他的意思是同意帮敖彻这一个忙,但按照规矩诊金要收双倍。
楼千吟收取的诊金很贵的。敖彻也大方,甚为了解他的脾气,道:“已备好在你房里。”
楼千古不屑道:“来都来了,眼下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好意思收人家的诊金。我真是瞧不起你。要是我,我就一文钱不收。”
楼千吟一本正经道:“你想当济世佛陀等你嫁给了世子,随你自己去,楼家还经不起你这样败。”
第二天一早,楼千吟便准备前往城郊草庐,去看看沈长青的母亲。
敖彻军务在身,这点事还用不着他亲自陪同,因而叫了颜护卫带路。
敖彻一身青墨长衣,一边整着手腕上的护腕一边笔直阔步地走出房门,还没来得及出院子,便见敖宁等在他院子里。
今日敖宁若要带楼千古去徽州城里逛逛的话,敖彻也已经做了安排,布置了一队护卫随同护送,不会把她禁足在府里。
敖彻走下屋檐下的台阶,站在敖宁面前便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魄力。
敖宁发现自己竟越来越不敢与他对视,仿佛一接触到他那深潭一般的眼神,便十分心悸紧张,浑身都不自在。
眼下她微微撇开视线,盯着敖彻的手臂方向,衣下那手臂有力的线条若隐若现。她又觉得无所适从。
敖彻道:“今日不是要同楼千古出去逛逛么,不去准备一下,还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敖宁这才想起了正事,说道:“千古说了,徽州城她可以后几天去逛,她今日也想跟楼公子一同去城郊。”
“那她去便是了。”
“可是千古要我陪她一起。”
楼千古与她哥哥不对盘,哪里是想跟他哥哥一起去看病人,她只不过是好奇,想看看向敖宁退亲的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罢了。
敖宁也觉得有些为难,所以才想来跟敖彻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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