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威武——”
刑部,慎刑司,督察院的三名负责人并排坐在高堂之上。
两侧是拄着杀威棒的侍卫。
陈主簿手中惊堂木一拍:“李泓,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
李泓目视着陈主簿,目光分毫不让。
对视了片刻,反而是陈主簿率先败下阵来,强行再拍惊堂木。
“既然你不肯认罪,就先由督察院的同僚先将你的罪行陈述一遍。”
说罢,督察院的官员站起身来,拿出一起状纸,朗声念道:“阳月十七日,早上九时三刻,欧阳闻笑前往李泓宫中拜贺。。。。。。”
“在场的只有你,欧阳闻笑,小顺子,小青子四人,其余二人都无作案动机,你作何解释?”陈主簿靠着惊堂木显示自己的威严,厉声问道。
“那我就有了?”
李泓耸耸肩,反问道。
“我是问你!不是让你问我!你要自证清白!”
陈主簿气得直敲桌子,惊堂木啪啪响。
李泓掏了掏耳朵:“清者自清,何须自证?原告不出示证据,反倒要被告自证清白,何其愚蠢的言论。”
“你,你,这是在诋毁祖宗留下来的律法?”陈主簿阴险的想要给李泓挖坑。
没想到李泓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径直就跳了下去,认真道:“不合理者,即需改正!就算是祖宗留下来的,也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方能进步。”
陈主簿冷笑一声,他承认李泓讲的很有道理,不过,越是喜欢跳的人,下场也就越惨!
就像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