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我的作品主题最契合不过了。
温易之。。。始终是那个最懂我的作品内核的人。
尽管物是人非,倒也省去我不少麻烦。
展期在即,我和珍姐都加入了布置场地的行列。
把那些作品一件一件从工作室搬来这里。
搬完一半时,温易之带着那个女孩突然造访。
珍姐朝我使脸色,我才悻悻地停下手里的工作。
唐雯走马观花地到处看着,还不忘给我安排工作:
“赵小姐给我讲讲照片背后的故事吧,我想听。”
我无奈应下,一双手还没来得及洗就带着他们一行人参观。
顺便就用身上的工作服擦了擦手上的灰尘。
唐雯的眉间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
我不指望她真的渴求照片背后的故事。
倒是她那时不时看向温易之的眼神比较恳切。
我们在一副景观照片前停留。
这张,是那时在贵州不为人知的山崖上的俯拍。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张照片的拍摄位置很是凶险。
温易之盯着这张作品看了很久。
冷不丁地开口:“你从前。。。没拍过这些。”
我浑身一颤,在场的人都一言不发。
这样直白的流露,温易之却如寻常。
“荒迹草木总是比钢筋水泥更有价值的。”
消失的四年间,我的镜头里从未出现任何一个人。
也许是我找到了照片的意义。
可这样的意义,前几天刚刚被打破。
身旁传来一声嗤笑,唐雯双手胸前,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