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向云贵妃揭发,说我与钦安盗窃。
上好的云绒护膝被搜出,我哭着说是我买来的,不是偷的。
云贵妃不屑:“你一小小宫女,怎买得起!”
她要将我们夫妇一同送进慎刑司,我和钦安齐齐苦求,都想为对方揽下责罚。
我磕得头破血流时,君彦到了。
起初他还开口求情,可那块绣着安字的护膝拿到他面前时,他沉了脸色。
那样熟悉的绵密针脚,曾经只出现在他的衣服上。
他怎会看不出我对钦安的情意。
他说:“虽是偷盗,但罚一人也就够了。”
云贵妃明白,他是要保我。
彼时,君彦已是监国,云贵妃自然愿意卖他面子。
钦安被拉了出去,杖责四十。
任我如何哀求,君彦只是命人拉开了我。
他将我带去一处偏殿,将那对护膝随手扔在我面前。
“你对那阉人动心了?!”
我只惦记着钦安,看到护膝,忙不迭抱进怀里,跪在地上卑微地求他开恩,饶我夫君性命。
君彦红了眼,拖拽着我去了内殿。
外面风雨交加,他一遍遍斥责我见异思迁,撕毁了我身上最低等的宫女服。
钦安还在受刑,此刻生死未卜,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君彦将我的手都绑在床头,不顾我的挣扎,同野兽一般,强行占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