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夏知竹就要摔倒在地,沈执与眼疾手快的生出手想要去接。
陈不恪先一步拍开他的手臂,直接将夏知竹拦腰抱起。
夏知竹惊呼一声,搂紧了陈不恪的脖子。
陈不恪垂眸看她一眼,目光沉沉。
沈执与快步挡住他:“陈警官带着外人去查案,符合规章制度吗?”
陈不恪冷嗤一声:“这就不劳沈总费心了。”
说完,他越过沈执与,抱着夏知竹上车。
警局的一众兄弟都看直了眼:“陈队这是老铁树开花了?”
议论声纷纷扰扰。
王则民知道当年的内情,状若无事的咳嗽两声:“陈队的私事你们也聊,就不怕他加训?”
众人面面相觑,立即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夏知竹被陈不恪放在副驾驶,又看着男人又小心翼翼给她系上安全带。
她心跳如擂,甚至连带着脸上都烧红起来。
可脑子却下意识阻止自己,不停盘旋着:“你不能喜欢他,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随着陈不恪的退离,夏知竹上头的情绪缓和不少。
两人沉默着,各有所思。
陈不恪转动钥匙,点燃发动机:“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夏知竹有些愣:“什么?”
“哦!赵梅的案子是什么情况,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陈不恪握着反向盘的指骨泛白:“就这些?”
夏知竹疑惑:“不方便说吗?”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什么私事要问我?比如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比如我……”
“陈警官这样做自然有陈警官的道理。”
夏知竹打断他,“你要是想说,该我知道的我自然会知道。”
陈不恪眉头一皱,心乱如麻。
上车前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坦白一切的打算,但是听见夏知竹这番论调,他难以遏止的想起之前的那三年。
毫无疑问,和夏知竹在一起的那三年,是他最快乐又最煎熬的三年。
每当到了深夜,他就会捏紧了警徽。
想那上面究竟沾满了多少同僚的鲜血,才让他卧底到这个地步,他怎么能够对夏世汉的女儿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