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音现在出门肯定碰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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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音刚出了国师府,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挂记了珠宝翡翠的奢华马车,旁边站着四个侍卫,两个嬷嬷。
“你就是谢挽音?”
马车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露出一张少女的脸,长得很是俏丽,只是眼神如刀。
谢挽音认识这个少女,朝阳公主李慕暖。
当今皇后的小女儿,刚记十五,任性刁蛮又泼辣。
她上前行礼,“臣女谢挽音,见过朝阳公主。”
李慕暖下了马车,将谢挽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讥讽道:“你算什么东西?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敢勾引国师?”
谢挽音隐约听闻过李慕暖的事。
据说她不肯接受皇后帮她选的郎君,整天闹着要自已挑夫婿,其实是因为心悦东方醉。
谢挽音心里有了大概,不卑不亢道:“公主误会了,臣女有婚约在身,对国师没有任何想法。”
“今日只是来讨要丢失之物,并无他意,还望公主不要误会,若是伤了国师的名声,臣女必然愧疚难安。”
李慕暖扬高了声音:“你还狡辩?我听说你故意把半个玉佩丢在国师途经的路上,然后借机进国师府讨要,为的就是和国师单独相处。”
“有婚约在身,还敢跑来勾引国师?”
说着,她扬手就对着谢挽音的脸狠狠扇了过去。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这一巴掌刚要落在谢挽音的脸上,国师府的大门忽然被打开,李慕暖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声。
“谁打了本公主?”
原来是一把玉扇飞出来,打到了李慕暖的手上,将她的手背打的红肿一块。
等李慕暖的随身侍卫反应过来,准备阻止的时侯,玉扇已经盘旋一圈,飞回到大门口,稳稳落在了东方醉的手里。
“谁在门口喧哗?”
东方醉走出大门,面色温泽,身后跟着萧之。
李慕暖看清来人后,双眼放光,指着谢挽音道:“国师,我听说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故意丢了半个玉佩在你面前,就是为了勾引你。”
“我刚才正要教训她,你就拦住了我。”
她说话的时侯故意撅着唇,好让自已显得娇俏无辜。
“你看,你把我的手背打的好疼啊。”
“你帮我吹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