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音又听了一会,越听越不对劲,说书先生开始有模有样地讲阁主和男子的情事。
她火速拉着东方醉走了,回到府里,才敢询问:“百姓一向害怕斩玉阁,茶楼的说书先生怎敢如此大胆,公然编排你喜欢男子?”
东方醉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是皇上安排的,自从宿卫开始追查斩玉阁,就有说书先生编排我,甚至还有人写了话本子。”
谢挽音错愕不已,“皇上想激怒你,让你派人平息此事,借此暴露踪迹?”
“对。” 东方醉回答得风轻云淡,“皇上以为,我是因为不能容忍县老爷打着我的名声开小倌馆才杀人,所以,故技重施。觉得我肯定不能忍这口恶气,必然要杀了这些说书先生,处理那些话本子。”
谢挽音:“……”
“皇上怎么会用如此低劣又粗暴的手段?”
“在不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这个方法简单又实用,不是吗?”东方醉嗤笑,“我就是不想你胡思乱想,才带你去茶楼听书的。”
谢挽音哑然,还真是。
知道皇上出的什么招,她的心一下踏实了不少。
这几日,朝堂上的气氛开始变得诡谲起来。
因为距离射箭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这也就意味着,剿匪的事情迫在眉睫。
许多人都提前都活跃了起来。
有的积极训练自已,准备射箭比赛的时侯,在皇上面前出个风头。
有的暗中走关系,往兵部安插人。
凑巧在这个时侯,兵部的骑郎将提前归休,位置空出来了,官员们各种暗中使劲,都想上位。
镇国公损失了一半兵权,自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拼命想把自已的人推上位。
李宣当然不能让镇国公如愿,两派人开始明争暗斗。
孝崇皇帝看着这些上奏的折子,连连冷笑。
这群人打的什么算盘,他比谁都清楚,无非就是想让自已人上位。
于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他决定提拔项星剑担任新的骑郎将。